评《变形记》写于黄岛

这是一部非常之有名的小说。很早就闻名,也看过故事介绍,不就是人变成虫子嘛,什么不好变,干嘛非变成虫子,你再看看看人家庄子,“北冥有鱼,……化而为鸟,其翼若垂天之云”就算跌下来,还能颠却沧海水,那境界,比宇宙还浩瀚!要是像王小波那样变成姓颜色女生的哈巴,也很美!
缘分啊!今早去图书馆,带的是EMC,旁边书架上见百年外国短篇小说名著选,就翻了翻,那文名没几个好听的,但赫然这个大名:变形记:真是闻其名好多年,也该看看了,腾空腾空记忆存储,这类记忆不能变成弗洛伊德式潜意识的力比多,留着不美还占地方,就翻了翻。今年看了看王小波的,慢慢的熟悉了这类文字节奏,看来还挺顺,看着看着就看完了,这不是看【贺龙传】后背发凉,但是看完也不是很难受,却不知道说什么,就跟空气一样,明明看不见,可你知道它就在呼吸之间。
故事我就不说了,缘来了,你也去看看。忽然想起季羡林的一句话,大概是:事物本身是不存在的,一切皆是因缘生成,那即是空。忽然更明白了点。马克思讲人的变异,可是他的理论却以社会关系的全面占有来实现共产主义,只是怎么占有呢,这是个问题,这我可不敢说,这是党中央的理论。不过长肉吃肉,谁都明白。
天人张柏芝1至于每个人心中都有个变形记,这可是全称指代,得说说不然就等于说人家也变虫子,这可不好,多少人望子成龙。声明下啊,我写这个名时,可没这么想,只是刚写到这就写出来了,我不是王小波,我不会先把数学定理或其他规则写在前面。就当李傲讲的他写白话文,五百年前是第一,五百年后也是第一,是一种宣传。这怎么有点像数学证明的手法,算了算了,还是说说这个吧。
我见过许多人,他们时刻盯着你,比如现在我几个同学,你稍微有点跟他不一个养,他就来问你,时刻注意你,简直跟大内总管一样,我他妈的比他都累,因为我并没有想为什么做这个,他一问,我还得想着怎么来告诉他,可我并没预算过,有时烦了就来句脏话,可我保证顶多是美国式自由脏话,绝对不是中式的牵扯你家,如果说学大不列颠语有最重要贡献的话,这绝对是第一条。我也不是我个同学,跟领导样,永远都那个四平八稳,胸有城府,什么都能装下,就像黄海的水一样,扔进任何垃圾,也不起波澜。后来他再问,我就问他,你累不累,他开始没反应,以后他只要问,我就问你累不累?最后,他自动消失。我想这种人应该是我们的国粹:麻将人!还有俩同学,是学数学出身,没考上正经专业学校,跑偏了来学控制,考矩阵理论,这个计算很麻烦,心眼少一步,就卡住了,那天考前晚上回宿舍路上,这俩小子说,这教案上的题目咱俩都做熟了,让明天老师出题出难些,让那些不会的都挂,我直接火了,操,你丫心理变态!因为我就这是老师提前告知题目类型的,可我就怕这样式的,就是不让你动脑子,还不仅得磨屁股,更要磨脑子,把那些全磨进去,就好了,可这双磨没经验,所以还是一提笔就缺这少那得。幸亏,他只是心理变态,他没变形,变形只是在小说中有,他还不会变,他要真会变,那我就的变形了。这种人在中国遍地风流,妒人有,嫌人无,阿上欺下,你给他说个事,他就先想跟自己有关没,有没有危害自己的意思,或者你稍微说的不大流,他就弯曲攻击你,太多太多!这就是矛盾辩证法,用盾把自己严实,然后把矛向外。还是杜子美说的好“销兵铸农器,古今天下宁”。只要有你有兵器,谁知道你那天力比压多了,会出什么乱子。他得恐惧死,就想着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,先下手为强,先把你灭了。
说道这个,想起以前读北大版的西哲简史,跟冯友兰的中哲简史,只看见周敦颐讲的静虚动直,最喜欢,看来北宋不错,还有那样的哲人活的那么滋润,现在你试刹那试试。西方有普拉提诺的太阳流溢,还有奥古斯丁的上帝之城后解释说,奥古斯丁真是太可爱了,还有读罗素的西哲到柏拉图的静观,那不是读【贺龙传】的后背发凉,而是全身惊喜的震撼之美,再最近读【胭脂斋评红楼梦】也跟着批,可是跟着跟着,实在是恶心,他全跟你谐音解释,越解释越黑暗,实在受不了,只好放下,我还没那么成熟呢,还看了三章,唉,有谁能还原成熟的堕落。谁说少不读红楼,我给他司马公公待遇,非要你成熟后读出那些卜世仁来吗,去你大爷!至于水浒,就是潘金莲跟武大,矮脚虎跟一丈青,石秀扇风杨雄杀妻,宋江害玉麒麟,还有个一肚子阴谋鬼计,却起了个名吴用,都是什么玩意啊!三国刘备摔阿斗,孔明哭周瑜,一个吕布貂蝉都容不下,气死陈宫!西游,大闹天宫完还得去取经,可遇难的妖魔鬼怪全是神仙亲戚。至于什么老庄孙子,鬼谷子,我也读过,可翻了几页,就实在读不下去,按有的名人说,读了老庄孙子,就得老庄孙子,不然就是不曾读,比考试只是答个卷子还厉害,可我天然不会装,那还识趣点,自动让贤。还有个郑渊洁号称童话大王,不写小王子,写十二生肖,全是你吃我我吃你,真他们混账,他们还能有童年吗!【浮生六记】我只读了闺房记乐,其他我都不敢读,就像伊面唱的“人生如画册,剪贴着记忆,将完美定格”。但我更想唱“我的人生全在完美路上,我不用剪切,你走你的,别惦记我”!可是这样,怎么写名著呢。那要左秋殡,还要愤怒,以前听见这个我就心里发毛。还有贾平凹我是农民喊着你们这帮知情夺走了我的小芳,用完了却屁股一拍自己走了,可苦了他了,比丑石还苦。唉,陈忠实劳累了七年,写本白鹿原,评论家还嫌他再也写不出比白鹿原好的作品,你是要他苦死累思啊,都土埋半截年岁了你还嫌不深啊,非要跟路遥样吗,也只有关中汉子才这么卖命!不过只要有葵花宝典,许多人都会去练的,就像市场上各类考试宝典.我以前一哥们,本来不挺淡然的,自打读了好像是【沧浪之水】还是【红与黑】后,他就真变形了,他读完的神情我还记得,这好像是他大学读的惟一本文书,按照叔本华的论天才,他是能成点事的,他要像北大那个所谓国学教授说的读了鬼谷子,那可就了不得了!还有别再嫌这些才子长的不好看了,人家写这样名著多不容易,能多活几年就不错了,你还要人家学着各样名著长的好看点。
唉,我去年就开始编【世界的花】,搜肠刮肚,上了这么些年学,baidu 、google又必应,也没编全100首,哎,那些纯然的喜悦表现出来的清新玲珑灵动情趣的瞬间,就这么少吗?那我以后读什么呢,that’s the qusion!我得把这些糟粕腾空,好装那雨后天:我爱这雨后天,这平原的青草一片!我的心没底止的跟着风吹,风吹:吹远了香草,落叶,吹远了一缕云,象烟——象烟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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